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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种矛盾中,出了意外,我发现自己怀了孕!要知道那段日子,我一直找种种理由不跟我丈夫过夫妻生活,我算了时间,确信怀的孩子是磊的。那天从医院检查完回来,心里倒反而平静了许多,我决定把怀孕的事先告诉丈夫。" "你是想以此为理由离婚吗?"我问何玫。
"女人往往会对在性活动中能引导、带领她们体验到性奥秘的男人难以忘怀,表现得很痴迷吧。特别是那种有生命力的、令人完全沉醉的性爱,你会被这样的身体感觉所俘虏,她甚至还能催生出不可思议的、不顾一切的力量来。"是这样的记忆和力量让何玫去道出真相的吗? "和丈夫的性爱是直接的、规律的、没有铺垫式的单刀直入,是一种受法律保护的性。而与磊的是感性的、是一场交响乐,有引子、序曲、高潮、余音,但它是被道德禁止的。在碰到磊之前,我以为和丈夫的性爱就已经是最好的了,可在磊之后,我才知道、才感受到那种好更加刻骨铭心。 那种感觉我相信我不会在丈夫的身上感受到,我太了解那种微妙的感觉了,那是由个性决定了的,只有磊才能带给我。当时打算把怀孕的事告诉丈夫,潜意识里也是在想如果丈夫不能忍受,那就分手吧,反正磊那时也已经是单身,这样我和磊就能明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而且对我是一种解脱。 记得那天晚上,我告诉丈夫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说,他从报纸上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我,我很镇定地说我怀孕了,他先是一怔,然后说'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女儿,肯定不能再要了,我陪你去做掉吧。'我不知道他那时候是真地一无所知还是想回避什么,我居然又说了句'难道你不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这时他看我的目光有些痛苦,但仍旧很克制的样子,他说'既然你这样讲,说明不是我的,但我也不想知道是谁的,那样更痛苦,因为我们还要好好地过以后的日子,不是吗?'说这话的时候,他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并把我拥入怀中。你能想象那种场面吗?我再也没办法装作平静的样子,就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有歉意、有懊悔更有失落。打个比方,我觉得那就好像是狗妈妈再三告诫小狗,让它不要到外面去撒野,免得弄脏了一身雪白的毛,可小狗不听话,还是跑出去了,等它沾了满身的泥土回来时,狗妈妈非但没有惩罚它,反而替小狗拭去身上的污垢,把它搂入自己温暖的怀抱,而这样的宽容实在是让我羞愧难当。 就这样,丈夫陪我去医院做了手术。你能够想见我当时躺在手术台上的心情,跟丈夫曾经的过失相比,我带给他的伤害要大得多。 磊是在事后知道的,他像疯了一样,责怪我为什么不先告诉他,说这一切都应由他来承担和补偿的。 在丈夫的宽容面前我对自己的行为无法原谅,但在磊的柔情面前,我又做不到坚决地放弃,在婚姻内外两种情感的逼迫中,我快要崩溃了。和磊在一起,他的柔情总是像大海的波浪般席卷包绕着我,我渴望那种排山倒海的感觉,一波波袭来,你就在浪尖上舞蹈着、翻飞着......"(我不知道,是否在一个女人有了如此丰富的快乐体验之后,她才能以这样细腻感人的情色语言来描述过往的那些场景,陶醉并享受。) "我是不是很堕落?"我知道何玫内心的另一个自我又冒了出来。 "丈夫以为在那次事件后我的心没有理由不回来,当他又开始频频地在性方面对我有所要求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身体对他的疏离甚至是排斥,我对他的热情感到难以承受,我的心没有办法命令身体对他做出反应,我真地感到无奈,尽管我很感激他。一面是十几年的婚姻建立起来的习惯、默契和亲情,另一面是已人到中年的我难以割舍的巨大的身体诱惑,我的灵魂在这样的煎熬中无力自拔,道德和情义上的谴责,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是我提出的离婚,丈夫知道已经很难挽回我的心,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他要了女儿,他说'你还要再结婚,没有孩子会更方便些'。这时候,他还在替我的未来考虑,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离婚后没多久,我就搬到了磊的家和他同住,我们都没提结婚的事,在分别经历了曾经的婚姻之后,我们都对写在纸上的契约不感兴趣,我们更看重的是靠爱情的力量自然维系的两性关系。 曾经想往过的甜蜜生活几乎还没有真正开始,磊的母亲就因脑血栓瘫痪在床上。磊是个很要整洁的人,我也同样,所以请了好几个保姆都不满意,一些贴身照顾的活儿自然就由我们俩人承担下来。可以说,我对自己的母亲还从没有这么贴心地照料过,尤其是帮她擦粪便、洗身体的活儿我也都毫无怨言地去做。那两年,主要可能是因为劳累,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很少,上了床他总是很快就睡着了。两年后,他母亲去世了,刚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偏偏这时候他又得了急性心肌炎,住院治疗了一段日子。回来后,他的身体好像还是虚得很,我自然也是体谅他的,直到半年后的一天,我再也忍不住主动地要求。他也努力了,但是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他就像是大病初愈、不胜体力,虚脱了一样躺在边上长喘着粗气。这以后,我们又试了几次,他在性方面不行了,他自己解嘲说是以前提前把以后的性福给透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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