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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玫此时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目光,说:"从世俗的角度上,你可以认为是我在'勾引'他。" "我不喜欢用样的字眼,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特别,有个性的女人。"我感觉到何玫内心始终有另一个自我在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七天,直到七天后的一天,他突然回避我,不再接我的电话。我当时好像从空中突然自由落体坠到地面,我晕了、傻了,我不能相信他会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过了一天、两天,到了第三天,我再也忍不住,到他下班必经的路上堵住他,这样的行为很失态,是吗?那时候我完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他看上去很憔悴,我明显看到他两鬓增多的白发,这时候,原先那种好像被抛弃的愤怒一下子烟消云散,因为你看到他同样在经历煎熬。我们找了家小咖啡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但我能从他的脸上读懂太多的东西。他跟我说:'玫,我这样是为你好,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这样下去,只有让我们彼此更痛苦。要知道我是你丈夫最好的朋友,可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天理不容。更何况,我的婚姻到为止又是这幅样子,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别人的丈夫,我能对你负起什么样的责任呢?什么都不能!'他的这番话让我狂热的心冷却下来,是啊,我们能怎样呢?和丈夫离婚?我没有想过,继续这样的偷情?发展下去难免不被丈夫知晓,结果可想而知。但我真地不忍就这样结束一段激情,我眷恋他的身体、他带给我的全新的身体快乐,可是,我能怎样呢?我痛哭起来,根本不顾旁边的人怎么看我们。他先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很想追出去,去告诉他,我不要他承担任何责任,也不需要他的任何承诺,只要我们还能见面就行,但理智告诉我只要见面,一切就不可避免,我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最初的那段日子,我经常处在神情恍惚的状态下,甚至在丈夫面前都无法掩饰自己的这种异样,不过,随着女儿渐渐长大,自己事业上也出了一些成绩,还有丈夫对我的爱,我也就慢慢接受了这种现实。 之后的日子倒是波澜不惊。三年后,我丈夫下海经商,而且很快就发达起来,但回家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晚。我很难理解他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应酬,晚饭后不是卡拉OK就是听歌、看表演,还解释说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开始我还坚持等他回来才睡,晚归时他也还表现出很抱歉的样子,可没过多久,他的'对不起'就成了口头禅,而我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这种等待对我的工作影响实在太大,所以慢慢学会睁只眼闭只眼,不再计较他的行踪,给他足够自由的空间。有时我也在猜测,他成天在外面折腾得那么晚,外面的世界真有那么巨大的魔力吗?但是想到他的努力也全是为了这个家,还是多一份理解吧。 说实话,那些年我的确有些寂寞和压抑,后来生那场大病可能跟这种不良的情绪也有关系。住院期间,已经八年没有联系的磊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的病床前,他告诉我他听朋友说我病得还不轻,很焦急,终于忍不住还是来看望我。我对跟他还能见面早已不抱任何幻想,再见到他,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真的很意外,也很感动。他告诉我六年前他就离了婚,现在一个人和老母亲一起生活。 好像我和磊之间并没有真正结束过,出院后的第一次见面起先是在一间咖啡馆,但没坐多久,我们从彼此的眼神中能感觉得出太多、太强烈的渴望。记得当时他从桌子的另一端伸过手来握了我的手,问我'我能为你做什么?'时,我已经无法再抗拒身体里面的渴望,过去那些太美好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你根本就无力拒绝。两个人出来心照不宣地找了家宾馆开了房间。曾经那七天的感觉原来只能在做梦的时候去品味,我以为再也不会有比那更好的,但那天,那种久违的感觉重新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那时候,你认为你的婚姻已经死亡了吗?"我插嘴道。 "没有。我和丈夫是有很好的感情基础的,而且女儿那时也大起来了,生活总体上来说是很宁静的,所以我真地很痛苦,因为我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回到了婚姻里,回到了丈夫身边,而磊的出现,我们在身体方面无与伦比的合拍,又成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从家庭里向外拉。那种感觉就好像吸食吗啡一样,你戒除不掉。每次和他在一起之后回到家里,我的心里就特别难受,内心的谴责有时都让我透不过气来。再后来,我发现丈夫也有了外遇,那时候我更加自责,我认为是我把他推出去的。舒馨,你是不是也认为,女人在性方面会比较专情,当她更投入另一段性爱关系中的时候,她就很难再在身体上接受原来的伴侣,很难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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