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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8岁,是一个电视制作人。我一出生就因为脑性麻痹而瘫痪,影响了我的语言、双手和行走的能力。我都使用轮椅。 我最大的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感情生活。自从我与别人取消婚约之后,甚至连约会都没有过。和一个我所爱的人解除婚约,是我感情生活中最大的困扰。我在去年的5月遇到她,她35岁,也是个小儿麻痹。我们整个夏天都在一起约会,然后就订婚。虽然我们之间也有一些问题,但是我觉得应该能够解决,这些问题主要是因为她的不成熟。她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而有几次我也逮到她对我撒谎,或是没有完全坦白。由于这是一生当中第一次有人真心爱我,所以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 性是引起我们争执的导火线。她告诉过我许多次,说她想要等到结婚之后再行周公之礼。到了12月,有一天晚上她觉得身体不适,我又重弹旧调,她终于答应了。而就在我衣服差不多脱了一半,心情也培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又开始嘟哝,然后说:“我一直被教导要等到结婚之后。”我简直快疯了,我告诉她如果她那样觉得的话也没关系,但是她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儿才告诉我。结果还是一样,我爱她,不愿意放弃。 圣诞节的前一天,我爹和我去散步。我告诉了他这件事,我不想就此结束,也许理由之一是因为我不想重新找寻一个爱我的人。我告诉他,问题并不是因为我们不爱对方。我爹也同意我的看法,但是他问我,她对我的爱是否成熟,我说不知道。 当我在圣诞节到巴尔的摩拜访她家人的时候,我的未婚妻和我继续讨论我们之间的问题。1月2日那一天,她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看到她留在我住处的一些文件。那天早上她正好要去面试一份工作,而且时间相当急迫。我告诉她前一天晚上我已经找过,并没有看见那份文件。她要我再找找看,如果找到的话就寄给她。我正要告诉她,如果那份文件在我这里的话,应该是她在周末来看我的时候直接拿给她会比较快,她就把电话挂掉了。我很生气,立刻又打回去,并且对她大吼大叫,然后我也把电话挂了。我的表现其实也不怎么成熟!那一整天我都在找理由,我不想解除婚约。到了晚上,当我拿起话筒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我还希望她会说些什么,让我觉得可以继续保持这段婚约。我一开始就为了挂她电话的事向她道歉,然后我就停下来,希望她能够有一些反应。但是话筒里有的只是可怕的沉默。于是我就说:“如果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想我们应该……” “取消婚约?”她接着问。 “是的。”我说。她说她想想之后也得到同样的结论,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打电话给她,她隔天也会打给我,告诉我同样的话。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步,彼此之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事后的几个星期,我的心情非常的沮丧。虽然我们通过很多电话,但是我似乎还是继续说着不该说的话。最后,我写了一封信给她,告诉她我还是很在乎她的。她要我给她一段时间想一些事,我告诉她如果需要我的话,我随时会赶到她身边,不过我不会再主动找她了。这封信就好像是压力阀一样,我觉得自己轻松多了,也开始慢慢重拾生活信心。 在我们解除婚约3个月之后,我又回到原点——想要重觅伴侣,但是却遍寻不着。回想起来,对于父亲问我的问题,我想她对我的爱虽然很真诚,但却不够成熟。有时候她没有办法把我摆在生活中最重要的地方,也不愿意为我做任何的牺牲。她是个很美丽、聪明又迷人的女子,但是却不够成熟。如果她再成熟一点的话,将是很棒的女人,也会是个很棒的太太。 不过,我并不怪她,因为在她十几岁的时候,有几年的时间都在动手术;一旦错过了结交同年龄朋友的时机,加上家人凡事都为她做好决定,这种情形是容易阻碍一个人正常成长的。 至于我,我仍然想念她,记得有她在身边的那些夜晚,可以有人躺在身边,感觉到那种温暖和柔软。有时候我还是会打电话给她,希望事情能够恢复以往的样子,但是我也了解到很多事情都变了。我想即使我和别人结婚,还是会很关心她的。我从其中学到了很多宝贵的经验,只是代价似乎太大了。 我自己的成长过程其实并不正常。因为残障的缘故,我在青少年时期无法行动自如。例如,学校老师计划带全班去旅游,就会要求我的父母同行,因为他们不想负责照顾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孩子。我的父母总是满口答应,因为老师的话里总是暗示着:“如果你们不来,他也不必来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办法摆脱他们,就像他们也摆脱不了我一样。终于我很高兴能够离家去读大学,而他们也很赞同我这么做。那种感觉就像是毕业了,因为在前一年,他们告诉我:除非我能够独立地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否则就别想离家去念大学。在这一年里,我学会了自己吃饭、洗头、刷牙、洗澡,以及大部分的生存活动。当你必须在18岁的时候,去学习别人在童年时期早就学会的简单动作,是一件既花时间又令人挫折的事。我的离家对于我认识的人,以及我即将要认识的人而言,都是能够独立生活的宣言,那是一种胜利。 虽然我的父母很想念我,但是他们也为我感到高兴。这种感觉在我离家时,在机场里表现得最明显。我妈跟我吻别,我爹送我上飞机。后来有个人对我说:“他们怎么可以让你单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