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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辉:我听说你在维也纳那一次音乐会的时候,我是听徐京老师说的,说你身体状况刚好特别糟糕,人也感冒,就在非常疲惫的状态下,但是你还扛下来了,而且表现特别出色。徐京老师说,小宋是一个特能扛的人。 宋祖英:徐京老师给我特别大的鼓励,就是在现场,因为他去给我化妆啊,造型啊,他去的。 许戈辉:所以我说你有一个一流的班底嘛。 宋祖英:徐京老师真的,徐京老师人也特别地好,一直么多年,大家都知道,他一直对我非常地关心,也是非常地支持。因为身体不太合适,就不太舒服吧,老觉得,哎呀,我说徐老师,哎呀,我可能真的顶不下来,徐老师说,没事儿,完了把一句南方最,就是浙江一带最难听的话,就是有时候就是一种发泄的话,他就说,来,告诉我怎么怎么说,就是说没问题。 许戈辉:徐京老师说他教您一块儿,跟他一块儿骂人是吧,一起骂,用骂的方式来发泄,来放松自己是吧? 宋祖英:对。回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就是控制不住地就要说那句话。 许戈辉:怎么说的到底?
宋祖英:特别难听。 许戈辉:我们听得懂吗? 宋祖英:当然听得懂,就是在很多电影里头看蒋介石骂的一句话。 许戈辉:啊。 宋祖英:可能想起来吧。 许戈辉:我很难想象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怎么去,哎,给我说一说,当时你到底怎么骂的?
宋祖英:不能说,这个太难听了,不能说,太难听了。 宋祖英:确实那段时间状态特别不好,还没唱呢,就,还没唱嗓子就已经吊起来了都,就声音全是,就是有点儿飘飘的那种声音出来了,就是讲话的时候就已经出来了,就这么一个状态,其实也是非常紧张的一件事,一般都是唱过好多好多好多歌,比如上一两个小时以后,唱得累得不行才出现,才可能出现这么一个声音虚虚的这么一个状态。 许戈辉:但是你说那天还没有唱就出现了。 宋祖英:但是我还没唱就已经出现了。后来我觉得,因为我觉得我还是京老师说,还是要按照平时上课的那种状态,不要有别的想法,要把自己调整一下,就一定要心态调整一下才可以,心理调整一下。后来我也就是,就是完全正常也是因为京老师给我打的基础比较好,所以完全是用声乐的,就是用技术、用技巧来完成了整场音乐会的演出,演唱。 宋祖英:平时唱歌不应该出那么多汗的,就是觉得,后来可能大家也看到,在电视里头有一些汗,就是因为身体不行,就是那些一些作品,你还是要一个很好的身体状态,有好的身体状态才能出好的声音,确实是这样的,那次,怎么说呢,就是还是能把它扛下来,我都觉得都不敢想就是。 宋祖英:我们走出去,希望有一个能代表中国的现代最好的一种状态,方方面面都应该是代表最好的状态。
许戈辉:那你通过你这两次音乐会,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吸取一些什么样的经验,教训,以后如果要是再走向海外的话,应该注意一些什么? 宋祖英:我积累的经验就是,一定要做中国一流的包装,方方面面一定要做,就是作为一个音乐会,或者一场晚会,你要面对西方人的话,一定要做成一流的,不要就是说凑合,大家为了出一趟国,我可能这样说的不是很恰当,但是确实是这样的。我们要面对西方观众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在包装,方方面面都一定是要做一流的,要不然我觉得这种出去的意义就不大。 许戈辉:那你们有继续做下去的打算吗? 宋祖英:就是还是一闲了以后,就觉得好像还是应该做一些事情。像今年的话,今年现在三月份了,也是在马上决定能,马上决定做不做国外,是否在国外做一场或者是国外做,或者是在国内做。那如果在国内做的话,我肯定是做演唱会了,我就不会再做音乐会了,就是重点是。 许戈辉: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宋祖英:我觉得音乐会的话,可能就像我在维也纳,在悉尼歌剧院做的一样,我一些曲目都准备好了,后面是乐团和合唱团,我就在前面唱,往那一站,怎么唱都行,就是唱一些我自己准备好了的歌曲。演唱会的话,什么拳打脚踢什么全能上了,就是像现在就是很多流行歌手做的一些演唱会一样。可能整个舞台都要更丰富一些,从舞美呀,灯光啊,效果啊,道具,这个方方布景啊,就是方方面面舞台上的这些东西,可能都得那个有所变化。音乐会只是往那一站,麦克风往前面一架,录音的,也没有扩音的这种东西。演唱会的时候,我也许戴那个麦,戴那个戴的那种,而且我肯定手上拿,我想说什么,我都可以,我就是,我会跟观众那种距离呀,就是有交流,有很好的交流,这种非常近的一种交流,这种演唱形式,要做的话,那在国内做的话就必须是这样。 许戈辉:那你对你的观众有信心吗,你对这个市场票房,会有信心吗? 宋祖英:我非常有信心,非常有相信。 许戈辉:你不觉得那个,好像体育馆的演唱会只属于流行歌手? 宋祖英: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我要做的话,我也能做好,我一定能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