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有哪些著名的古城谢了!
国 名: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 国 旗:呈长方形,长与宽之比为3:2.左侧是白色竖长方形,右侧为深绿色长方形,中央有一颗白色五角星和一弯白色新月。白色象征和平,代表国内信奉印度教、佛教、基督教、祆教的居民和其他少数民族;绿色象征繁荣,还代表伊斯兰教。新月象征进步,五角星象征光明;新月和五角星还象征对伊斯兰教的信仰。 国 徽:颜色同国旗;深绿色和白色。顶端是五角星和新月图案;中间是盾徽,盾面分为四部分,分别绘 fef 有棉花、小麦、茶、黄麻四种农作物。盾徽两侧饰以鲜花、绿叶。下端的绿色饰带上用乌尔都文(巴国语)写着“虔诚、统一、戒律”。 自然地理:位于南亚次大陆西北部,东与印度接壤,东北与中国为邻,西北同阿富汗交界,西同伊朗毗邻,南临阿拉伯海。喜马拉雅山、喀喇昆仑山和兴都库什山这三座世界上有名的大山脉在西北部汇聚,形成了世界上最为奇特壮丽的景观。 首 都:伊斯兰堡 摩亨约。达路考古遗址 ——史前被毁灭的印度古城 所属国:巴基斯坦 英文名:Archaeological Ruins at Moenjo.daro 摩亨约。达路位于巴基斯坦信德省境内,拉尔卡纳县城南20公里处,距卡拉奇约500公里,是世界上已发现的最古老的城市遗址之一。这座遗址的发现,彻底改变了人们对古代印度历史的看法,从此,印度河河谷文明被公认为古代世界主要文明之一,并与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相提并论。198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作为人类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印度次大陆文明的曙光,究竟从何时开端?在20世纪以前,人们一直是从印度-雅利安人进入印度河流域时算起。这是因为雅利安人到达印度后,留下了关于他们活动的文字记录,从此,印度次大陆开始有了文字记载的历史,学者们称这一时代为“吠陀时代”。 《吠陀》是印度最早的文献、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献之一。《吠陀本集》从公元前1000年之前就已口头流传,婆罗门教徒把它一代又一代传诵。到公元前400年左右印度人发明了文字后,《吠陀本集》才得以书写下来。 可是,当人们读到印度的《吠陀本集》时,又常常发现,雅利安人初侵印度河流域后,曾与原始居民进行过无数次剧烈的战斗,并摧毁了他们的许多城堡。那么,人们不由联想到,在雅利安人到达次大陆之前,这里一定有过居民、城堡和高度发达的文化。可是,这种文化是什么样子的,它是怎么被毁灭的,为什么被毁灭? 历史的谜团吸引着考古学家的脚步。 1856年,当时的东印度公司在印度河谷铺设轨道时,在属于现在巴基斯坦的哈拉帕村附近发现了一些烧制精良的古代砖块,随后又发现了一些冻石刻制的印章,印章上刻有各种动物和一些陌生的文字符号。虽然当时有人意识到这是一项重大的发现,但有关部门并未立即着手组织发掘。 fef 60; 1922年,一支由约翰。马歇尔率领的考古队在印度河谷下游一个名叫摩亨约。达路的土丘挖掘一座佛塔的废墟。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发现挖掘出的一些古代石雕远比佛教的时代更为古老。经过十年的挖掘,一座被尘土掩埋、沉睡了几千年的古城遗址破土而出。这时人们才想到,这里与哈拉帕发现的遗物属于同一类型、同一文化的物品,便将其称之为哈拉帕——摩亨约。达路文明,或曰印度河谷文明,并开始发掘哈拉帕古城的遗址。 考古学家在印度河谷地区共发现了5座古代城市,其中最大的两座是位于今巴基斯坦信德省拉尔卡纳县境内的摩亨约。达路和位于旁遮普省的哈拉帕。这两个城市每座约有居民5万多人,其他三个城市人口略少。 最使挖掘者们震惊的是,这两座古城实在是太古老了,它们最初的建设始于公元前 2500 年,几乎像苏美尔文明和埃及文明一样古老,比人们原来所了解的古印度文明向前推进了整整1000年。 考古学家们还发现,不但城市的年代异常古老,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两座城市在建造之前,似乎就已经作了非常细致的设计。不论是公共建筑、住宅、街道、商业区还是仓库,都规划得极有条理。 摩亨约。达路可谓上古时代城市设计的最佳典范,整座城市布局合理、规范,极端重视条理、秩序和计划,颇具现代化城市特征。每个城市都分为几个区,每个区都有墙围绕着。全城是四方网格设计的整齐街道,宽阔的街道呈棋盘式布局向四面伸延。两条南北向和三条东西向大路纵横交错,四周筑有城墙、塔楼、壕沟,均用烧制砖石砌成。人们居住的房屋设计风格基本相同,均是中间有天井的四合院结构。楼梯直接通往楼上或屋顶,窗户上装有活动的木格窗。 在摩亨约。达路城西面,有座高高的土堆,形状与众不同。这本来是一处巨大的用砖搭起来的平台,这个平台长366米,宽183米,高12米。尽管它的实际用途人们至今无法弄清,但可以明显地看出来,它似乎是举行重大活动的场所,不是为百姓日常生活而建造。它旁边有一座深达12米的蓄水池,是用泥砖和灰泥仔细修建。现在,人们一般将这座建筑称为“大浴室”,猜测它可能是用来举行宗教的沐浴仪式的。与大浴室毗邻的是一座更为奇怪的建筑,人们现在把它称为粮仓,但事实上,这只是考古学家们的一种揣测。这座建筑只剩下一排排相隔很近的方形建筑群,里面有着狭窄的通道以利于空气流通。平台的另外一端的第三个建筑是一座大型的方形会堂,成排的柱子将屋顶撑起,因为这样的设计适合大批群众的聚集,所以现在被人们称为会馆。 哈拉帕古城比摩亨约。达路略小,但城市总面积也达85万平方米。该城雄伟的砖墙高 fef 15米,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哈拉帕最宏大的建筑就是他们的港口,似乎这是个贸易发达的商业城市。城内有巨大的谷仓,还有作坊和劳动者居住的宿舍。据估计,这些宿舍可以容纳数百名雇工和奴隶居住。 难以令人置信的是,这两个古老的城市里的居民可能是古代最讲究卫生的民族,他们在 城市的各处都铺设了下水管道并挖掘了排水渠,其公共卫生设施、洗浴和讲究洁净的程度令现代人惊讶不已,居民每户每家都设有浴室和便所。他们不仅有着可与现代城市媲美的地下排水系统,且全城到处都是水井,共用的街井、私宅用的屋井比比皆是。宽10 米的大道两旁均有完整的下水道设备,能汇集各路雨水和污水,考古学家还在哈拉帕城出土了一段上有高约1.5米弓形顶的下水管道。另外,这里不但有公用的垃圾道排放垃圾,每户住宅也都有特制的垃圾滑运道,直接与地下的下水道相接。这种健全的公用卫生设施,就连当代许多不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城市也望尘莫及。 通过对遗址的挖掘,人们还发现,当时的手工艺人已掌握相当高的手工技巧。他们不但是技艺娴熟的陶制工人,制作出大量的精细陶器,还制作了许多富有特色的商品,如金属工具和武器,用贝壳做成的镯子,用珠子串成的项链。有些精致的项链其制作技术极为复杂,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比如,一条长长的光玉髓(一种类似石英的红色宝石)项链大约需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完成。 在这里还发现了一些精制的铜质天平,以及众多象牙和彩色小石块制成的砝码,说明他们已有一套完善的计量制度。 这里出土的文物塑像最多的是公牛,也有用牛拉车的陶俑,说明这里的人们已懂得驾驭牲畜并使用车辆。 在这两座城市遗址中也发现了一些陶制或石刻的人像,他们的服饰比较独特,似乎与后来的印度民族服饰并不完全一致。 考古人员在这两座城市发现许多冻石刻制的印章。据推测,好像当时的每个家庭都可能有自己的印章。印章上的图案大多是公牛、犀牛、大象、水牛、羚羊、独角兽等一些动物,图案的上方是一种陌生而独特的文字,行文似是由右至左。考古学家还相继发现了上百处碑刻,以及在一些陶器、铜器和用石头、贝壳或者象牙做成的物品上,都可以看到一些简短的文字。古文字学家们研究了这种文字,发现它是用四百多个不同的符号来代表音节和完整的词。世界上其他一些地区的早期文字有些也是音节和单词的复杂组合,但没有与哈拉帕的这种文字有联系的。这种文字与人们所熟知的古印度梵文完全不同,与世界上的其他文字也都不一致,至今还没有得到破译。 更让考古学家们困惑的是,有着高度文明的这两座城市 fef 在兴旺发达了几个世纪之后,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却突然消亡了。从此,印度河流域的文明之光熄灭了。直到五百多年后,即公元前1500年左右,另一种文明——雅利安文明才在印度重新兴起。 与此相关的是,尽管印度是个文化渊源悠久的古国,但在古印度的所有典籍和传记,包括最古老的《吠陀本集》之中,都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两座城市和它的文明。有些学者认为,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两座城市的文化在这些典籍的撰写之前很久就已经不存在了。 那么,这两座城市究竟是谁创造的,为什么突然消亡,印度历史为什么在此处发生了“断裂”?这是世人不能不关心的问题。 考古学家们通过对这两座城市的多年考察,得出了不同的结论。 有人认为,印度河河水孕育出来的文明,是依赖于河岸居民不断的抗洪才发展壮大,可能是一次地震引发了印度河的洪水泛滥,导致城市毁灭。但洪水可以毁灭一座城市,却不大可能毁灭由五座城市和众多村镇组成的一种文明。因此这种看法不够令人信服。 更广泛的一种看法认为是外族入侵的结果,具体地说就是雅利安人入侵,造成了印度河文明的衰落。持此说法的学者是根据有迹象表明摩亨约。达路曾遭到巨大的破坏。在这座城市的街道和房屋中,人们挖掘出不少集中死亡的男女老少的遗骨,这些人有的还带着手镯、戒指和串环,显然是突然死亡的。因此这种看法一度流传甚广。但历史有明确记载雅利安人到达印度是在公元前1500年左右,而这两座城市毁灭是在公元前2000年之前。这里有500年的差距。也就是说,在雅利安人到达的500年前,这两座城市已遭到放弃。而对摩亨约。达路居民的突然死亡,也有不同的解释。 近年来,英国学者捷文鲍尔特和意大利学者钦吉又提出了与上述说法截然不同的观点:他们推测这两座古城之所以突然销声匿迹,是一次原因不明的史前核爆炸造成的。这种观点虽然有些耸人听闻,却在印度的古代文献中确实找到了某些相应的记载。 其实,在此之前,有些考古学家就已经注意到,这两座古城都曾遭到过严重的破坏,特别是摩亨约。达路,从挖掘的现场来看,全城居民几乎死于同一天,因此被称之为“死亡之丘”。这显然是遇到了某种不可抵抗的灾难。而在该城遗址的中心,有一块十分明显的爆炸点,约一平方公里内的所有建筑物皆化为乌有。而在距爆炸中心较远处,人们却挖到许多尸体骨架。有人认为这极像一次核爆炸后的痕迹。这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自从哈拉帕和摩亨约。达路重见天日以来,很快引起各国历史学家的注意。 fef 当年富庶繁荣、盛极一时的城市,现在仅剩下一片片砖瓦残迹和数不清的谜团。如果人们能够破译出这些神秘的文字,印度河流域的千古之谜也许就能大白于天下,但如何破解这些文字,却仍然没有一点线索。至今无人能说清它毁灭的真正原因。虽然对这两座城市的考古挖掘工作还在进行,但这一带地下水的上涨又妨碍了考古学家们的工作,古城的原始地基 现在低于地下水位6米多,这道难题的解决对考古学家来说,已迫在眉睫。 德里西南方266公里,是拉贾斯坦邦的首府、著名的粉色城市——斋浦儿。 之所以被称为粉城,起初是因为卧莫尔时期的斋浦尔王公为了向大帝沙贾汗致敬,按照德里红堡的式样用红色沙市建造了一座粉红色的宫殿,而后世子孙不忘遗志继续扩张翻新,使粉色宫殿成了城市标志性建筑物。 而到了1876年又为了讨新主子“英格兰王子殿下”的喜,特颁布了一项强制性法令——城市所有房屋统统刷成粉红色! 粉城由此成为了印度独树一帜的存在,吸引着全世界的游客忍受炎热和喧嚣来此赞叹古城遗址。 风宫 风宫,是斋浦尔城市的坐标,位于正东面的一条集市大街,是为了当年妃子贵族们能观赏街市繁华景象而建造的。 密密麻麻精工雕饰的窗口像一座巨大的鸟笼,不知笼中鸟看到着窗外的纷乱自由会有怎样的感慨。 风宫建于18世纪,墙壁上开的窗户使宫殿内任何地方都有风吹入。如果有狂风来袭,只需把窗户打开,大风就会吹过前后窗户而不会把宫殿吹倒。风宫据说含有屹立不倒的意思,它是印度建筑史上的杰作。 在这个多神崇拜的国度,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位救世主,他们每天虔诚膜拜祈祷着来生的幸福,可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们拖入极端的考验,也许到最后被救赎的,是他们自己那颗已被千锤百炼了的心… fef 穷困使他们对今生不报期待,寄希望与来世。吟唱,祷告,歌颂,这些是否能使他们躁动窘迫的灵魂得到救赎。 残缺是不幸,饥饿是不幸,贫穷是不幸,无知是不幸…… 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位于巴基斯坦东北部海拔600米的波特瓦尔高原上。虽然没有宽广的面积,林立的摩天楼,风驰电掣的车流和脚步匆匆的行人,但是,在这座世界上最年轻的都城里,一切都被安排得那么的井然有序。开阔的道路穿插在大片的绿地和茉莉花之间,如棋盘般整齐地规划出不同的区域。全市分为行政区、使馆区、学院区、住宅区和商业区等,城市建筑新颖别致,街道宽阔整洁,市容整齐美观。这里没有高层楼房,但是各个建筑物都五颜六色,很少雷同。总统府、最高法院和议会三幢大楼是伊斯兰堡最有名的建筑物。西南部是学院区。东端是著名的真纳大学。住宅区被东西、南北向的街道分割成七十六个正方形街区,每个街区都有小学、中学、娱乐中心、商店、饭馆等生活设施一应齐全,并且都有一座清真寺。行走在伊斯兰堡的大街小巷,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巴最为夺人眼球。车主们在车身上肆意发挥自己的创意,用华丽的风格涂满了动物、风景和人物等颜色鲜明的装饰图案,每一辆车体的图画都述说着不同的故事,整个城市犹如一幅流动着的画卷。 伊斯兰堡以许多美丽的花园闻名,但与其这么形容,不如说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座明媚的花园。拉瓦尔湖西面的夏克巴里山是重要的游览地,山顶上有一块专供来访的外国政府首脑植树留念的园地。1964年2月,周恩来总理访问巴基斯坦时,在这里亲手种植了一棵象征中巴友谊的乌桕树,巴基斯坦朋友深情地把这棵乌桕树称为“友谊树”,称这座山为“友谊山”。1989年李鹏总理来访时,也植下了一棵木兰树。夏克巴利山以南则是占地50英亩的玫瑰和茉莉公园(茉莉是巴基斯坦的国花),那里种有250多种玫瑰和数十种茉莉,红白相间,争奇斗艳。一年一度的巴基斯坦玫瑰花展就在这里举行。 伊斯兰堡的晨曦始自黎明的祷告,每天清晨,悠扬的穆斯林祷告声会从喇叭中传出,响彻整个广场。难怪会有人说,到巴基斯坦不看费萨尔大清真寺,就好比去法国不参观埃菲尔铁塔一样。举世闻名的费萨尔大清真寺坐落在伊斯兰堡市区西北,绝对是不可错过的景观之一。从伊斯兰堡市中心出发,一直向西北直奔马尔格拉山的南麓,远远地就可以看见4座高耸入云的锥状尖塔。塔顶金色的新月饰物,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传统的清真寺一般为圆顶,但费萨尔大清真寺却呈八角形,活像一座巨大的沙漠帐篷。当年的沙特国王费萨尔,斥资1.3亿沙特里亚尔兴建,将其作为礼物送给巴基斯坦人民。其设计者是土耳其著名设计师维达特·达罗凯,大师综合了现代、古代伊斯兰和土耳其建筑风格的设计理念,在专门为建造大清真寺而举办的国际设计大赛中一举夺魁,因而得以把他独具的匠心变成一件传世的杰作。这项浩大的工程始于1976年,积10年之功乃成。它占地19万平方米,尖塔高88米,主祈祷厅高40米,可容纳万人。大清真寺正面和左右两翼的回廊、庭院又可以容纳数万人。人最多时,大清真寺四周的广场上也成为穆斯林做礼拜的地方。费萨尔大清真寺,是国王的馈赠,大师的杰作,信徒的圣地。 曾经有人述说对伊斯兰堡的印象,它的美丽大大超过了语言的描述,相比这个国家悠久的历史,它更多地象征着巴基斯坦人的希冀和梦想。 [NextPage] 塔克西拉沿着玄奘的足迹 多少次文明的碰撞,多少时光的变迁,造就了今天的塔克西拉。它的遗址位于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西北38公里处,是一座建于2500年前的古城。早在公元前7世纪,这里已是繁华城市。公元前5世纪,古城所在地区成为波斯大流士帝国的一部分。公元前3世纪,孔雀王朝君主阿育王信奉佛教,塔克西拉进一步发展成为香火鼎盛的佛教圣地和学者云集的佛教、哲学和艺术研究中心。 唐代高僧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将塔克西拉译作“坦叉始罗”。公元6世纪,玄奘描述当时的塔克西拉是“地称活壤,稼穑殷盛。泉流多,花果茂。气序和畅,崇敬三宝”。今天,轮廓鲜明的古城遗址仍依稀可辨。坚固高大的城垣、精巧别致的佛塔、金碧辉煌的寺院庙宇和大量形象逼真的人物浮雕,分布得错落有致,显示着这座古城的昔日辉煌。在离城堡不远处,有一个单独的院落,玄奘西行取经时,曾经在这里住过。传说那个山坡下仍被后世所完整保留的石砌台子,就是当年玄奘讲经的地方,被人们称为讲经台。石台呈斜坡状,可同时容纳数千听众,居高临下,乐声随风而下。 塔克西拉曾经是印度次大陆的西北门户,丝绸之路的中转站,外族入侵的必经之地,印度与中亚、西亚和地中海世界联系的枢纽,东西方文明交通的十字路口。因之特殊的战略地位,印度统治者与外族入侵者都曾在这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随之而来的印度、波斯、希腊、罗马、蒙古等异国文化在这里水乳交融,酿成了奇香四溢的甘露,培育出东西方文化联姻的混血儿 —— 犍陀罗艺术。塔克西拉作为犍陀罗的首府,可以说是犍陀罗艺术的摇篮。塔克西拉古城遗址出土的文物中,一枚枚印有希腊国王头像的古钱币,呼应着39个希腊君王和2个希腊女王曾经的统治。具有古印度风格的金银饰品,述说着孔雀王朝和贵霜王朝鼎盛时期的繁荣。还有伞形宝塔,灵感可能从中国的宝塔中汲取。而最引人注意的是千百尊大大小小的犍陀罗王朝时期的石雕和泥塑佛像,有的有胡子,有的为净脸,有的佛像简直同大卫雕像如出一辙,明显地带有希腊雕塑风格,却又自成体系,表现着犍陀罗艺术特有的张力。尤其当你对视释迦牟尼在菩提伽耶悟道时殚精竭虑的石雕,他形容枯槁,肋骨清晰可见,眼窝深陷,敬畏之心便油然而生。 塔克西拉博物馆是堪称世界最精美的博物馆之一,博物馆就身处在一个花园中,主体建筑也是希腊风格。塔克西拉博物馆包括一个大厅,两个L形的展示厅和一个开放式的门廊,中间还有一个庭院,庭院中遍植着印度黄檀和柏树,盛开着美丽的金盏花。交错弯曲的小路两边种满橘树和琵琶树,还有一株珍贵的菩提树静静立在博物馆的后院。塔克西拉古城不同时期的艺术杰作和生活风貌在这里一一上演。 公元前4世纪,亚历山大大帝的远征军进驻塔克西拉,蔓延的战火没有将它毁于一旦,却将希腊的雕像艺术佛教文化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这,或许就是历史的独特手笔。 拉合尔一点旧一点新 熟知莫卧儿王朝的人,不能不对拉合尔心向往之。有人说如果把伊斯兰堡比作年轻充满活力的小伙,那么拉合尔就应该被比作一位经历过时间长河洗礼的安详的老者,他的韵味、气质如醇酒,沁人心脾,令人神往。拉合尔古代的一位皇后Empress Nur Jahan 曾经说过:“我要用我的一生来购买拉合尔,把我的一生献给拉合尔,也就等于我又拥有了一座天堂。” 相对于伊斯 fef 堡这座新都,经历了两千多年沧桑的拉合尔,则以其浓墨重彩的历史文化成为巴基斯坦地图上当之无愧的瑰宝。拉合尔是巴基斯坦第二大城市,旁遮普省省会,人口约600万,是伊斯兰堡的7倍多。地处富庶的印度河上游冲积平原,雨水充足,拉维河由北向南流经城西。市内树木葱茏,素有“花园城市”之称。 巴基斯坦人称它为巴基斯坦“灵魂”。两千多年前,这里就开始成为从南亚到中亚古代商路要道上的重要城市。在印度教传说中,拉合尔建城的历史可上溯到史诗《罗摩衍那》和《摩诃婆罗多》。而第一个关于拉合尔的可靠记录则来自中国高僧玄奘的《大唐西域记》,那可是公元630年的事了。 穆斯林来到南亚次大陆后,从公元八九世纪开始,拉合尔已经小有名气。公元十一世纪初,许多穆斯林诗人、学者的到来,拉合尔逐渐发展成为伊斯兰文化汇集中心。到十六世纪,莫卧儿王朝定都于此,成就了拉合尔最辉煌的时代。这里开始大兴土木,修建清真寺、城堡、陵墓及运河,吸引了大批文人学者,使其成为名副其实的文化名城。 拉合尔古堡就凝聚着莫卧儿王朝时的建筑精华。古堡用红色沙岩和白色大理石修建,同莫卧儿王朝时修建的位于印度的另两座古堡阿格拉堡和红堡一样。整座城堡包括21座建筑,装饰考究,连画廊上的石柱都饰有千万颗彩石镶制的图画。古堡雄踞于拉合尔老城西北,始建于公元1021年的迦兹纳维王朝时期。1566年,莫卧儿王朝的阿克巴大帝为抵抗外敌入侵,下令重建。此后,贾汉吉尔、沙·贾汗、奥朗则布等帝王先后又增修扩建了花园和寝宫,使这里成为一座颇具规模的皇家行宫。 1631年,沙·贾汗下令为王后蒙塔兹?玛哈尔建造镜宫。在用大理石砌成的整座宫殿里镶嵌各色玻璃、宝石和镜片,构成绚丽多彩的图案,夜间烛光一照,更加有如繁星满天。镜子宫旁边的“瑙勒卡”建筑,据说当时耗费了90万卢比,集 90万颗珍珠、宝石镶嵌而成。 与豪华的拉合尔古堡遥遥相对的,是建于1674年的巴德夏希皇家清真寺。这座清真寺属于世界上最大的清真寺之一,总共能容纳6万人同时祷告。它的院墙也由红砂岩砌成,全部建筑气势恢宏,占地3万平方米,耗资50多万卢比。外形仿照朝圣地麦加的阿尔瓦利德清真寺,庄严肃穆,是后莫卧儿建筑艺术的一个范本。站在清真寺的尖塔上,可以将整座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穿行在拉合尔新老城区,各段历史在处处留下鲜明痕迹,莫卧儿帝国时代遗留的建筑区,街道狭窄,房屋拥挤,整个城市建筑折射出沧桑的岁月变迁。与之相映成趣的是,英国统治时期修建的商业中心、城镇、水利电力发展局大厦、旁遮普大学新校园、巴基斯坦独立纪念塔、烈士清真寺和伊斯兰国家首脑会议纪念塔等建筑则排列整齐,更具有现代城市的风貌。被历史磨砺的老城,就在这摩登的影像里,隐隐散发着古旧的魅力。 在古代的旁遮普地区还有这么一句名言“没有见过拉合尔的人没有真正在巴基斯坦活过!”也许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是,去拉合尔,去体会真正的巴基斯坦吧!( 1901年3月3日,在罗布荒原作测量的探险队在雅丹之间蹒跚前行,一个高达八九米的土堆挡住了去路。等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意识到,那个突兀的土堆不是千年强风“雕琢”而成,是一个印度犍陀罗风格的佛塔时,在历史的皱褶里“潜藏”了十几个世纪的楼兰古城,就此重现于世。新千年来临,罗布荒原传出的关于楼兰文明的信息接踵而至:所谓“楼兰王陵”浮现世间、开始挖掘神秘难解的“小河墓地”、见到了为风蚀土垄掩映的佛窟…… 1900年3月末。斯文·赫定的探险队从罗布荒原的水源地六十泉(“阿提米希布拉克”)出发,从北向南穿越荒原。3月28日下午3点,经过一处古代佛教寺院遗址,队伍做了短暂停留,然后继续前行。 傍晚宿营时要“临渴掘井”,才发现仅有的一把铁锹遗失在白天路经的遗址。罗布人、向导奥尔得克动身北返。铁锹必须找回。第二天黄昏,奥尔得克带着铁锹赶上了南行的队伍。他告诉赫定:昨晚后半夜起了大风,他迷了路,闯入另一个遗址。那地方比白天路经的寺院规格高,而且遍地是散落的木雕、木材。他特意带回来一块精美木雕作样品。这无疑是一两千年之前的装饰板,用它来装饰的建筑一定不是普通人所居。第二天,驼队按既定路线前行,启程时赫定发誓:明年这个时候一定再到这一带来寻访人类失落的文明。当时谁也没有意识到,这便是从史册消失了十几个世纪的西域古国楼兰即将复现于世的前兆。 1901年春,赫定回到了这一带,寻找并不顺利,他几次产生了放弃的念头。3月3日,穿越一片低矮的土垄时,步履蹒跚的骆驼突然止步,停在一个挡住去路的庞然大物面前,这是巨大的佛塔,佛塔脚下,气势恢宏的古城分布在一道运河两岸。古城如同中了魔法而睡去。异样的沉静使赫定为之震慑,似乎城中居民刚匆匆离去,他们就接踵而至了。一辆马车的巨大木车轮才修补完好等待重装,一栋房舍荆门半掩似乎主人知道有远客将临……除佛塔,古城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建筑物是由四堵厚实的墙壁分割成的三间房屋。后来,佛塔成了古城象征;那建筑物则被称为“三间房”,此地出土的重要文物大都出自“三间房”墙角下一处有两千年历史的垃圾堆。 已成为楼兰古城“城徽”的楼兰佛塔 1902年,赫定回到瑞典。将古城出土的文物交给德国的汉学家们,研究结论一出,学界为之震惊:在这流沙覆盖了十几个世纪的古城找到的木简和残纸上都出现了此地的汉文地名,它就是见于《史记》《汉书》的丝绸之路重镇楼兰。 随着楼兰古城的发现,探索楼兰文明之谜成了20世纪热点,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不但陆续发现了数十处楼兰王国的古迹,获取了足以装备一座博物馆的楼兰文物,还破译解读了早已无人使用的楼兰官方文字——佉卢文。随着对楼兰兴趣的加深,两个问题成了人们争论的话题:一个是,楼兰古城的发现究竟 fef 是1900年3月28日——29日,还是1901年3月3日?另一个是,楼兰古城究竟是不是楼兰王国的首都? 关于楼兰古城的发现,有人提出:罗布人奥尔得克无意闯入的那个遍地是木雕的遗址,就是楼兰古城。所以楼兰古城是奥尔得克发现的,发现事件不是1901年3月3日,而是1900年3月29日。 奥尔得克是罗布泊探险史关键人物。然而上述说法却不能成立,因为1900年奥尔得克找铁锹时闯入的遗址不可能是楼兰古城。 英国考古学家奥利尔·斯坦因曾为罗布荒原的古迹作了编号,从L.A.到L.T.,共20处。楼兰古城,即L.A.,1900年3月28日赫定一行路经,并遗失了铁锹的遗址,是L.B.。L.B.由几处邻近的遗址组成,有寺院、官衙、民居等等。探险队路经的是其中一处寺院,奥尔得克误入的有木雕的地方,是寺院一侧相对独立的建筑,可能是高规格的楼兰馆驿。它们都是L.B.的组成部分。奥尔得克带回的木雕并不属于楼兰古城。 据说,前不久有人在楼兰古城捡到“咸丰通宝”钱币。但同样不能因此断定,楼兰古城的发现早在咸丰年间。首先,这种“捡拾”并无科学记录;其次,清代制钱是通用的,光绪、宣统,甚至民国期间,咸丰通宝也是流通货币。 楼兰古城的发现经过有明确的记载。仅据目前所知,不能改变斯文·赫定于1901年3月3日发现楼兰古城的结论。 通过解读当地发现的文书,学界认定赫定发现的古城名叫“楼兰”。因此产生的问题是:楼兰城是不是楼兰王国都城?换句话说,楼兰古城与楼兰王国究竟有怎样的联系呢? 楼兰的许多难解之秘中,楼兰王国的首都何在,一直是困扰人们的难题。它牵涉到实地调查和文献研究几方面,在丝绸之路史研究中极具代表性。可以确认的是:中国典籍中的“楼兰”一词,是佉卢文“KRO-RAINA”的音译,含义是“城市”;但楼兰古城是不是楼兰王国的首都,仍然悬而未决。《史记》明言,楼兰有“城郭”。楼兰从出现在汉文史册起就是完整意义上的国家。《汉书》进一步指出,楼兰王国的首都叫做“扜泥城”。楼兰古城,是不是扜泥城呢? 一般认为,魏晋时期楼兰古城曾是西域长史府驻节之地,而且迄今为止在楼兰古城出土的遗物,真正属于楼兰王国、体现出楼兰土著文化特征的相当少见,这不像一个有悠久历史、独特文明的国家的首都应有的情况。所以,便有了楼兰曾迁都的说法。有人根据《汉书》记载,推定在楼兰改名为鄯善时,把国都从楼兰古城迁往偏西南的地点了。如果承认楼兰古城是以汉文化为主的城市,那么不管迁都之说是否成立,楼兰国首都扜泥城何在,就仍是不解之谜。 从《汉书》到《北史》的《西域传》,都曾明言,楼兰尽管改名为鄯善,但首都均是扜泥城。楼兰王国有自己的国家机器,并一直以扜泥城为行政中心。楼兰王国的首都不在楼兰古城,必然另有其地。可目前已知的三十四处属于楼兰王国的遗址,除楼兰古城,没有哪个具有都市的规模。前些年有人提出罗布荒原另一个考古编号是“L.K.”的古城是楼兰首都。可L.K.周长只有一百多公尺,城内仅有两组房屋。试想,《史记》《汉书》《后汉书》记载的发生在楼兰首都扜泥城的生动往事,怎么可能出现在L.K.呢? 那么,楼兰的首都究竟何在? 研读著名的尼雅遗址发现的楼兰王国档案,我们有这样的推断:楼兰王国的首都距离位于尼雅河畔的尼雅遗址不太远,只有骑骆驼几天的路。《北史·西域传》提到,强敌兵临城下时,楼兰国王比龙放弃了首都,率半数国民跑到且末地方。尼雅,就在今天的民丰县;且末,大致等于且末县城。特别是我们在2001年初 fef ,再次抵达了“小河5号墓地”。我相信,这“小河”岸边的恢宏壮观的神秘地点,是楼兰的王族陵墓。上述迹象表明,古国楼兰首都应该位于楼兰古城西南方,离丝路古驿阿拉干不太远。且末河与塔里木河古河床交汇的古三角洲,是楼兰国都扜泥城最有可能“潜藏”的秘境。这一带如今是沙漠死界,但两千年前则是水草丰美、林木茂密的文明萌生之区。那儿始终是探险家的盲点。 关于楼兰古城,斯文·赫定有个著名的“猜想”:一定有许多更深层的东西被忽略了,也就是说,我们对楼兰的了解有待深入。比如他曾自问道:楼兰古城有明显的汉族文化特征,可是,在罗布荒原为什么没有发现一处汉族人的墓葬呢?解释只能是:一,在西域的汉族人死后一律旅榇还乡安葬于故里了;二,工作不彻底还没有找到。全部归葬家乡是不可能的,从西域到中原路途遥远坎坷,人们很难将其付诸实践。工作不彻底?这就是继续工作的动力。果然,20世纪90年代后期起,关于罗布荒原发现了大型的汉族“将军墓”的传说不胫而走, 2003年,传说终于“浮出水面”:罗布荒原发现了多处高级的墓葬,其形制与中原一脉相承,可以推测其中必然有驻节楼兰的高级官员的墓地。当年奥列尔·斯坦因在绘制罗布荒原古迹分布图时,曾表示:L.B.与L.K.是特别值得注意的地点。果然,今年新的突破性发现大都出在这两个地点附近。 关于楼兰古城,另一个21世纪的新话题,是“三间房”。一般认为那是西域长史府:楼兰城除佛塔,仅有的基本站立的建筑就是它了,涉及西域长史府的文书又都出土于它的附近。但也有疑问。比如那三间房舍,都是长方形,最宽的不超过1.5米,计入千年的强风剥蚀,当初或许仅只1.2米左右,宽的也就是0.8米,连两个人并肩通过也困难,什么官府是这样的格局呢?它只能是西域长史府组成部分之一,更可能是机密文件与武器的库房。正因为如此,才分外坚固,没有倒塌。在三间房西北紧邻,有一处基址宏敞的废墟,“地龙”精致宽阔,但长期为沙子掩埋。也许那才是西域长史的官衙。 著名的“三间房” 不久前我见到了外国学者用三维动画恢复的楼兰古城。恢复的古城相当生动,特别是那条横贯城市而过的运河——孔雀河,有了它,城市简直像复活了一样。但是,动画展示的城市风格与我的想象迥异。因为楼兰在公元5世纪就废弃了,除了佛教它不可能有别的文明内涵。楼兰王国是西域古国,有自己的文明,但具体到楼兰古城当然是汉族文化的结晶。“复原”楼兰古城是相当有意思的工作,这在斯文·赫定、亨廷顿、斯坦因、桔瑞超所在的20世纪前半期根本不可能实现。但它应该体现出20世纪对楼兰考察的成果,应该与21世纪新的研究走向一致。 随时间逝去,人们对楼兰的兴趣与日俱增。楼兰有说不尽的话题,它解答了一个又一个疑问,又产生了许多新的困惑。通过寻找答案,我们才架起了连接历史与未来的桥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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