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性 是不是和传统江南美女 的特质有区别
提起上海女性,我的感觉就一个字,柔。似水一样,柔。 有人可能会说,你一个蒙古土豹子,什么都敢评,你见过几个上海女人,是不是也是空口无凭呀。请听我一一道来,君再下结论好吗? 我师傅,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上海女人。她是上海青年,到内蒙插队后抽到工厂当了车工。虽然是在工厂,但它每天都穿得很干净,她脸很白,我甚至没有见过那么白的。当时感觉我师傅的两只眼睛大小稍微有些差别,大概印象是这样,我不敢太仔细看她,因为看她有被电的感觉。 其实叫她师傅她也没教我几天。那个年代学生要学工,她是我学工时的师傅。我们其实干不了什么,去了纯粹是添乱。我从小因家境不好,心里很自 fef 卑,不敢跟女性接触,尤其是看到大城市上海来的女性,更是有些胆却。我师傅看我总是却生生的,就总细声细语地告诉我,注意安全,别碰着手。 上海女性说起普通话很好听,给我的感觉比音乐好听。学工结束后,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个工厂。但不知怎的,总想去那个工厂看我师傅,也的确是去了许多次、后来就再见不到她了,听说调回上海了,为此我消沉了好长时间,像病了一样,慢慢才好了。我不知这是什么情绪,是爱?是吸引?现在想起来可能是被她的柔的声音,柔的气质,柔的举止所吸引吧。不知什么原因,我到现在也特别爱听上海女士说普通话。 感觉上海女性(二) 我认识的第二个上海女性也是下乡知青,后来被抽到工厂来的。她长得不漂亮,刚见到她时是被她的柔声柔气的普通话所吸引的,这是久违了的上海女性讲普通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可能对别人没有什么,可对我就不一样了,它勾起了我中学学工时的记忆,令我听到她的声音就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声音对我很有磁力,总想到她跟前去听她说话。 她那时已经结婚,丈夫是沙通铁路的行车车长,也是上海人。她们那时两地分居,她丈夫大概每个月来一次。她比我大5岁,住在工厂宿舍。在厂里她挺有人缘的,身边总有男性有事没事找她闲聊,其中经常有我的身影悄悄地出现在闲聊的人中,我不会聊什么,只是想听她说话,觉得这就满足了。我那时22岁左右,带着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生活。她很同情我,经常主动问我,家里谁做饭,衣服坏了怎么办,冬天棉衣怎么办之类的话,这虽是家常话,但这对一个没有了父亲,母亲又再婚走了的我来说,是从心里感觉到温暖的,再加上她的普通话的磁力,每听她和我说一次话都能使我精神好几天。 她丈夫每次来,都带很多好吃的,这时她经常叫我到她宿舍和她丈夫我们一起吃饭,她丈夫做菜特别好吃,她跟我说上海男人爱作家务,尤其爱做菜,所以练出来了。他还教我做上海风味菜,使我的厨艺也大有长进。我知道我为他们做不了什么,可他们对我却这么好,他们没有指望我回报什么,总叫我去他家吃饭,是他们心肠软,见我可怜,找机会安慰我,你说这样的人她不柔吗? 后来我上了大学,他们也调回上海了。我放假回家,虽然知道她已经不在那个工厂了,但觉得心里有事儿,即使见不到她,也总想去她住过的宿舍前转一转,我想那可能是我在有意识无意识地找寻着那令我感到温馨的记忆吧。 感觉上海女性(三) 今天的第三集感觉上海女性想写一个我从未谋过面,甚至连声音也没听到过的年轻上海女性。有人可能会说你肯定是瞎写,既没见过面又没听过人家的声音你凭什么去评人家。请大家听我道来,再作评判。 本人写的是感觉上海女性,当然要想感觉,就得凭人的感觉器官去感觉,如触觉,要凭自己的触觉器官去感觉,如身体各部位,这个没有;听觉,我没有听到过她的哪怕是一个字的声音;视觉,我没见过她,也没见过她的照片之类的和她的具体形象有关的任何东西;嗅觉,我没有闻到过她的秀发的香味,没有嗅到过她身体散发出的女人特有的引人痴醉的女人体香;味觉,我没见过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她的口香,我想只有吻过她的人才会知道。而我的感觉,完全是靠我的第六感觉----感觉文字。 往往人们在自己的文字里都尽量想表现自己才能,把文字,文章写得漂亮一点,这是很自然的,但人们在不经意中往往会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特别是在网上发表 fef 意见的时候,对别人帖子提出疑问问题的时候,反驳别人和遭到反驳时反击别人时候,能感觉到人性的真实,特别是在隐名的情况下,在虚拟的环境中,更能感觉到人性的真善与不善,丑陋与俊美,温柔与刻薄,无私与自私,我自己是属于既温柔又刻薄的那种。 我要写的这位上海女性在网上的名字是一组阿拉伯数字,出生地写的也不是上海,她的年令我不太清楚,但在她的用词上感觉在32岁左右,我感觉到她的温柔非同一般,在网上和她对话,她的话很少,有时可能就一两个字,但能让你在字里行间感觉到她的温柔,有时竟能被她的几个字感动的眼泪夺眶而出,使你一遍一遍想重看她的短信,每当我看到她的文字时,我的大脑就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文字自动地转化成浸人心脾的温柔的有声语义,虽然短信的内容是极普通的网友间的交流,但她的那体贴入微,细致周到的话,像是她在我耳边慢声细语,那普普通通的汉字,经过她的遣词造句,竟一个一个如同带着上海女性说普通话的独特韵味在我耳边萦绕徘徊,也许是过去的上海女性给我的印象太美好了,所以我通过文字感觉到的也是那么美好,那么温馨,那么享受。 我不知道她长得美不美,反正给我的感觉她美极了,如果她长得美,是美上加美,即使她长得不很美,或者有点丑,有她这么温柔的性格美也会弥补她天然的缺憾的。但愿她是美上加美的那种。 顺便说一句,她以后如果参加什么活动的话,我会默默地为她去加油,而更重要的是想用视觉,听觉去感觉她,但嗅觉,味觉,触觉我是不敢想的,我还没那么贪得无厌,尤其是触觉我更不敢去想,大家也都知道我的胆子是很小的,到21岁才在女孩子的诱导下第一次接吻。 上海女人 说起上海女人,心里就会十分简练地勾勒出一种女人,说几句上海话,有一点点小聪明,还有几分狡黠和妩媚。有了这种感觉,心里立刻就会浮起一种上海女人特有的雅致和味道。这种特有的雅致和味道,也不是一个女人在上海生活几年就能随便修练出来的,而是一个女人生活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一点一点地浸泡出来的;有文化的浸泡,有环境的浸泡,有生活的浸泡,有金钱的浸泡,还有男人的浸泡 …… 与上海女人一起度过的当然有上海的黄浦江,还有老街、旧桥、小巷、葱摊、测字先生,以及色彩含蓄的领带,挺括的吊带裤和风情莫测的旗袍。于是,在她们的身上就有了租界的味道,洋场的味道,明星的味道,沧桑的味道和悲剧的味道。 其实,上海女人有一种气质的契合。她们的眉稍只要轻轻的一扬,就会抖落下一地的花瓣,仔细看去,每一片上都写着旧日风骨的味道,上海女人的腔调和味道,就是从这悠长的日子里浸泡出来的。 上海女人如果细细品来还是各有不同的 , 她们虽然都是生活在上海 , 似乎各自都有着自己的身份 , 如果简单地区分 , 就有上中下三个地域 , 这才是上海女人身份的全部。这样就很自然地有了淮海路女人、南京路女人、四川路女人、徐家汇女人、闸北区女人和杨树浦女人,当然更不能忘了浦东女人 …… 如果用解放后的话来说,上只角的女人大多是有钱人家的女人,比如军官、政界、资本家的老婆和姨太太;中只角的女人大多是一般老百姓家的女人,比如银行职员、报馆编辑、小店铺的老板;下只角的女人就只好嫁给穷人了。杨树浦女人嫁的大多数是工厂里的工人;闸北女人嫁的男人大多数是剃头、搓背、倒马桶、扫垃圾的;南市区女人大多数嫁 fef 男人是卖水果,摆小摊的;浦东女人嫁的男人基本上就都是种地的了。 当女人因经济、文化、民俗的差异而被人们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的时候,除了一小部分叛逆者,绝大数的女人是渺小的,她们必定会随着她们所嫁的男人成为其中的一种女人,上等女人的一种优越感是无疑的,她们拥有中等女人的奉承,还有下只角女人给她们做娘姨,这就是上海的女人。 上等女人,看别的女人时的眼睛是垂直向下的,根本就不看对方,因为所有事情有下人担待着,她们不需要亲眼目睹;中等女人,看别的女人时,既有对上等女人的羡慕,并且又用矜持的方式表现出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嫉妒,又极力表现出对下等女人的不屑一顾,所以喜欢用眼睛白所有的女人,向左向右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下只角的女人,看别的女人时,因为她们地位的卑微,在低头哈腰之际,眼珠却是隐蔽地向上,即使低着头,仍然可以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现在虽然没有上只角和下只角的说法了 , 但上只角和中只角女人的眼神,现在还是很容易看到的,这大概是习惯的流露吧。 富足女人的眼珠是向下的,精明而不满足的女人是会用眼睛白人的,等待帮助的女人是皱紧眉头的。这就是上海女人特有的眼神,这种眼神是在上海特殊的环境里浸泡出来的,就有了它的特殊性。 上海滩还有一些女人是不能忘记的,那就是引人注目的老太太们。她们也是上海女人啊!当然,她们就有了上海女人的另一种味道。不管是春夏秋冬,她们总是把自己的头发梳得精光的滑,再在脑后梳成一个横 S 的发髻,这可是旧上海老太太们最时髦的发髻,梳头也就成了她们生活中的一大盛事。她们在弄堂里说说笑笑地走着,就有了另外一种女人的味道 。 旧上海职业丽人──女理发师 1918年4月2日的《时报》上刊登了这样一条社会新闻:曹某的理发店首次雇用了二三十名女理发师。这是上海女性第一次走进理发师这一行当。 古时的女子是不剪发的。辛亥革命后一些勇敢的女子和男子一样剪起了短发,上世纪 20 年代短发开始在女性中流行, 30 年代烫发在各阶层、各年龄的女性中风靡。女性对头发的讲究促使理发店不断推陈出新,扩大女子经营项目,并产生最早专为女性服务的女理发师。 《上海生活》杂志曾刊文说:“就在革命军北伐占领上海之后,时隔不久,上海出现了一个女光公司,约莫设在法租界巴黎大戏院的邻近。所谓女光公司是一群年轻的姑娘,专为人们理发的,不但女人,男人也可进去请姑娘们理发的。”当时理发师都为男性,由于理发时免不了要触摸头和脸,一些受男女授受不亲旧礼教束缚的女子感觉不便,不愿让男理发师剪发,于是一位从事妇女运动的女性开办了一所专门培训女理发师的学校,一般学习三个月就能掌握理发技术,这些女理发师约二十岁左右,高小以上文化程度,除了在女光公司,有的还远走南洋从事理发工作。 30 年代,在法租界一条安静的马路上有一家有名的美容院,它是中国第一代女影星王汉伦创办的。王汉伦在演艺事业如日中天时宣布退出影坛,在这之前她投资拍摄了影片《女伶复仇记》,并在全国巡回放映,盛况空前,电影拷贝卖得非常好,因此获得了一笔可观的收入。王汉伦息影后师从法国美容博士理查德先生研究美容术,致力于将中国女性打扮得美丽动人,她用卖拷贝的钱开办了汉伦美容院,成为我国最早研究美容术的女性之一。 王汉伦出生于富裕家庭,虽然身为著名影星 fef 始终坚持自食其力的信念。汉伦美容院开张后,经常遭到地痞流氓的敲诈勒索,但王汉伦还是咬紧牙关坚持办下去,上海沦陷后,敌伪主持的广播电台要她去作宣传,她借口有病拒绝了,来人扬言:“等你病养好了,什么也别想干 ! ”结果,汉伦美容院只得“关门大吉”。 旧上海的美容院里有女美容师为女宾美容、化妆、护理指甲等,同时还有烫发服务,名门淑女、交际花和电影明星是高级美容院的常客。当年红遍上海滩的女作家张爱玲和苏青闲来都会去美容院做头发,只是两人的审美观完全不同,苏青是兴冲冲地去尝试新潮发式,追赶心仪的潮流;张爱玲始终以或盘或绾的发髻示人,别有风韵。 女理发师总给人神秘的感觉,时人评说:“听说都市里有了一种新兴的妇女职业,会有人为了女人才去尝试或观光。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有的理发店,女理发师甚至专门服务男宾。二战结束后,一位华裔美国海军陆战队上士看到上海的理发店“理发师都戴黑领带,穿着浆得笔挺的白西装黑裤子”,“接待男宾的都是穿浅蓝色可体号衣,身材窈窕的女理发师,她们淡扫蛾眉,胸前挂着一块圆形的写着她们工号的金属铜牌,穿着平底白皮鞋。” 女理发师专为男宾理发,显然女性的性别在这里成了招揽客人的噱头。更有理发店在门外高挂“女招待”的牌子。当人们进理发店理发时,是理发师的手艺重要还是男性或是女性接待更重要 ? 当时有进步女性指责此种做法是对女性的侮辱。 不过理发行业终究还是男性一统天下,以当时著名的南京理发店为例,二楼的女子部专为女顾客烫发美容,女子部最有名的理发师名叫刘瑞卿,专门为影星阮玲玉做头发,很多女顾客就是冲着他的技艺来烫发的。女理发师仅是点缀,更多的是理发店招徕男顾客的手段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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